sp;“在小区里,我在他家。”
紧接着谢不辞又急得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了一遍事情经过。
但理论上来讲,信息素功能障碍这种病,在初期确实是没什么明显症状的,也从来没人说过会没有发情期,只不过是抑制剂的效果越来越差,直到被完全免疫。
“那我应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得到沈伊的答复以后两人都对着手机沉默了几秒。
沈伊最多只能跟谢不辞讲,不要让苏以安用带抑制成分的药物。
但让人没有抑制剂生生扛过发情期好像也挺残忍的。
然后谢不辞就开始乱问:“这种病就真的完全不能治吗?把腺体切除也不行吗?”
医学文献上记载,腺体切除以后寿命会减少百分之四十。
只是减少寿命,没说切除后活不下来。
“你好聪明啊兄弟。”
“你觉得你能想到的,那帮坐在实验室里对着细菌病毒研究大半辈子的教授考虑不到吗?”
“有用的话,还至于这么多人对着这一种病头疼吗。”
“我学了那么多年,我比你还着急呢,你快少说两句吧。”
沈伊后面跟谢不辞讲,病情还没恶化到那个程度,还不至于完全没法接触信息素。
就算他俩是情敌,沈伊也还是很理智的告诉谢不辞,如果苏以安不抗拒的话,可以拿信息素尝试着安抚一下。
谢不辞知道沈伊专门学这个学了很多年,病例稀少,也没什么参考文献,再加上沈伊对苏以安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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