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又安静下来眼泪汪汪的抽泣着朝谢不辞喊爸爸。
问他怎么了,他也说不出什么。
就趴在谢不辞肩头蹭眼泪。
然后屋漏偏逢连夜雨,临到雪团平日里睡觉的点,谢不辞又发现孩子发起高烧。
明明在他们回家之前一切都是正常的。
没过几个小时,病得挺急的。
越是这样,谢不辞就越怕出事。
着急忙慌的把孩子送到了急诊,见值班医生是沈伊的那一刻,谢不辞好像看见了救命恩人一样。
他从来没觉得,沈伊这个人这么带光环过。
沈伊把孩子接过来先给量了体温,询问谢不辞情况的时候,手上给雪团抽血的动作也没停:“干嘛来着,孩子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我没给他吃什么,他前面都挺正常的,九点半左右忽然发高烧。”
“相比这个我更想问,苏以安那种病……遗传吗?”
把孩子送过来这一路谢不辞一直都是担惊受怕的,小众疾病之所以是小众疾病,就说明没什么可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