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是给他之前考虑过他们家会破产,那不就是没准备管孩子死活吗。
“你之前考虑的跟现在考虑的那能一样吗。”
苏以安还特意思考了一下,随后淡淡回答:“不一样。”
“但是重点似乎应该是,你为什么落魄成这样都不动雪团的钱?”
谢不辞从来没打过雪团压岁钱的主意,从来都没有。
他无数次的觉得自己早就走投无路了,但依旧没有过哪怕一次,觉得拿雪团一点钱东山再起,事后还给孩子的念头。
他解释不出来为什么。
不过他明白,苏以安是想要他的态度。
“我在我爸住院的那天就想好了,你不要雪团的话,这笔钱就是雪团全部的保障了。”
“再怎么样都不会饿死我的,我也是孩子爹,我怎么能动他的钱。”
苏以安没相信。
他觉得谢不辞还没困难到不动孩子的钱就活不下去那份上:“那如果我不帮你呢?”
“你一直都有权利不帮我呀。”
“但是我不会动雪团的钱。”
他们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后面苏以安替谢不辞交了他爸所有的治疗费和住院费。
这种重大疾病,留在老家县城是几乎没有可能治好的,说不好听一点,无非就是在医院吊着一口气。
他们一家又在医院待了几天直到谢不辞他爸精神好一些才开始往大医院赶。
治疗手段对身体也不是没有伤害的,会出现一系列的并发症,留给他们转院的时间其实并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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