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汴京城动手太冒险。"拓跋子衿指尖轻叩桌案,紫瞳里闪过一丝冷光,"所需场地、人马都太过招摇——"他忽然倾身逼近苏清澜,"得在途中解决。"
苏清澜沉默颔首。
只要他能在正事上办得干净利落,那些轻佻作态她可以暂且忍耐。
苏清澜忽然想到宇文砚清临走时的失魂落魄的脸,心中一阵酸涩。
汴京城的雪下了七日,萧家灵堂前的白幡被风撕扯得猎猎作响。
苏清澜站在街角暗处,看着那些身着丧服的萧家人跪在灵前,哭声凄厉得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哭得真假。"拓跋子衿撑伞站在她身后,紫瞳里映着灵堂跳动的烛火,"你猜他们有几个是真心实意?萧家嫡子没了,萧家的旁支,怕是乐来了花了!"
苏清澜没说话。
她只是盯着灵堂正中那口金丝楠木棺椁,那里头躺着本该意气风发的萧逸尘,如今却只剩一具冰冷的尸首。
钦天监选了腊月十八下葬,说是"金舆临位,百煞回避"的好日子。
"巧了。"拓跋子衿紫瞳闪烁,"那日正好是萧惊鸿头七。”
寅时三刻,杠夫抬起棺椁的瞬间,整个萧府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苏清澜站在不起眼的街角,冷漠的瞧着那一行人。
"咚!"
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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