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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饶命!夫子饶命啊!是……是学生一时糊涂!都是学生的错!不关沈师兄的事啊!”
沈修文脸色亦是煞白,但尚能维持几分镇定。他对着刘夫子深深一揖,语气沉痛,却又带着几分“明哲保身”的果决。
“夫子,学生……学生有罪!学生平日只顾钻研学问,对身边之人品性疏于考察,竟被钱索这等巧言令色之徒蒙蔽!误以为他当真勤勉,才……才轻信了他!学生识人不明,甘愿受罚!”
刘夫子冷哼一声,对沈修文这番说辞不置可否,但眼中的失望之色却愈发浓重。
“沈修文,你身为书院学子,平日里也算勤勉,老夫本对你寄予厚望。今日之事,你虽非主谋,亦难辞其咎!罚你将《礼记》抄写十遍,闭门思过一月!”
沈修文闻言,如蒙大赦,连忙叩首。
“多谢夫子宽宥!学生定当痛改前非,日后必将严于律己!”
刘夫子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随后,他目光转向抖如筛糠的钱索,语气森然。
“至于钱索!品行不端,捏造事实,败坏书院清誉!即刻起,逐出明华书院,永不录用!”
钱索闻言,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瘫软在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钱索万念俱灰,逐出书院……他的人生,彻底毁了!
待下人将失魂落魄的钱索拖走,沈修文也灰溜溜地离开后,庭院内只剩下刘夫子、徐锋与陆飞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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