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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旬试不过,尚有下次。可若是将来乡试、会试,乃至殿试,错失一次,便是三年苦等。平日里多些磨砺,上了真正的考场,才能从容不迫。这也是为他们好。”
刘夫子心中自有考量,乱世将至,非常之时需用非常之才。
若连这点变通都无,将来如何立足?
王、张二位夫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钦佩与折服,齐齐躬身。
“刘院长高瞻远瞩,我等佩服!佩服!”
几乎就在刘夫子等人敲定旬试“奇招”的同时,书院另一处僻静的院舍内。
沈修文端坐案前,面前的《礼记》摊开着,却一个字也未看进去。
那名平日里与钱索交好的学子,正压低了声音,将打探来的消息一一禀报。
“……沈师兄,那刘夫子,不仅对徐锋青眼有加,还说要举荐他参加三个月后的乡试呢!至于赵永、陆飞、石岸那三个废物,听说这次旬试,刘夫子也颇为看重,似乎……是想让他们借此扬名。”
学子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忿,仿佛替沈修文感到不值。
沈修文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阴霾,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轻轻拨弄着灯芯,火光一跳,映得他神色晦暗不明。他轻笑一声,声音平淡无波。
“哦?刘夫子慧眼识珠,徐师弟此人确有几分才学,赵永他们能得此机缘,也是他们的造化。应该的。”
那学子见沈修文如此“大度”,更是义愤填膺,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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