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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不敢有欲望。
嬴政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没有破绽,在皇帝眼中,便是最大的破绽!”
“你如今掌控了多少生意?商路、粮运,连郡守见了你都得低头……”
“偏偏你要让皇帝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觉得,这真的好吗?”
最后一句话落下,楚悬如坠冰窟。
他终于明白了嬴政的用意。
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赐婚。
可以说是一种警告,也可以说是嬴政在给他灌输另一种处事之道。
他虽不在朝中,却算得上“臣”。
既然为臣,那便不能把自己摘得太干净。
嬴政见楚悬哑口无言,心中某些坚持已久的处事之道已经在动摇,笑道:“吾更喜欢昨日张狂的那个年轻人,既然拜在了皇帝门下,那你便狂起来,也未曾不可。”
“不想结党营私,何不将人都得罪了?得罪到只有皇帝能保你。”
“将自己的脑袋捧到皇帝案台之上,他随手可取,也随手可保,此才是为臣之道。”
楚悬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凝重,最后向嬴政深深鞠了一躬:“晚辈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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