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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一字一句地说着,仿佛将自己代入到天下初定时,嬴政的处境上。
赵凌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洞察世事的冷静:“然而,长期处于战争状态下的帝国,百姓必然戾气深重,好勇斗狠。为了压制这种戾气,维持秩序,严刑峻法、连坐告密制度便成为必需!”
“让黔首们在沉重的劳役,严苛的法网下互相监视、提防,终日为生存而疲于奔命。”
“如此他们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复国?去串联反抗?他们的精力和恐惧,都被这套严密的制度榨干了!”
赵凌的目光直视嬴政,带着深刻的理解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乱世用重典!父皇,您不过是在那个特定的历史节点上,做出了唯一可能的选择!”
“您当不了,也无法去当一个仁君!”
“天下大势,帝国初生的脆弱根基,根本不允许!您只能选择成为那个背负万世骂名的暴君!”
嬴政深吸了一口气,赵凌这小子,如何能看得如此透彻?
赵凌又说道:“一个理想的帝王,或许应该既让人爱戴,也让人恐惧。但二者往往难以兼得。”
“当必须二选其一时,父皇,您只能选择了后者!”
“让天下人恐惧!这也没有错!”
“因为在那样的时代,在那样的帝国草创期,身为帝王,让人恐惧,远比让人爱戴更能维系这庞大帝国的存续!”
赵凌的话语,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一层层剖开了嬴政统治下那看似“暴虐”表象下的冰冷逻辑与历史必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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