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最深刻的一句,顾听对他说过的话便是:叛逆是主体性的爆发,是一个人将自身情感压抑到极致后,无法克制的东西。
“而本属于叛逆期的小且,将所有事情都憋在心里,再这样下去他会出问题的。”
彼时的顾听合上书本,坐在床头,认真地望着沈随安,“我否定过你的教育方法,但在我展开我的教育方法后,如果有你觉得不行的地方,可以随时制止。”
那天,他把这话放在了心上,应道:“好。”
但他没想到这么快,顾女士就摆上了她的教育方法,不过目前看来,他并没有制止的打算。
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小且需要爆发。
他缺少一个爆发的契机。
在他们对面,少年眼帘微低,半垂着头,淡白灯光下映照的每一处轮廓线条都勾勒着疏离寒意。
半晌,他才低低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顾听答:“你还记得我踹沈却跳楼的那天吗?”
姜且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那天?
他仔细回想起那天里他做了什么,才漏了马脚。
顾听抿唇笑了笑,“你记得吗?在你们开始吵架的时候,我上楼了。但其实我并没有完全离开,那个地方能听得见。”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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