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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如何?”
尚榆晚拿在手里翻了几页,又笑了,眼中尽是寒意。
“太简单了。”
册子里的交易明细不多,交易金额不多不少,与太子也没有任何关联。若是呈递御前,张久全也完全可以说是燕门城地处偏僻,环境恶劣,恰好琅绛与燕门近临,有不少商户往来,他想要为燕门的百姓多挣些钱,若是有什么急需的时候拿出来救急。
自从琅绛的女帝登基后,大虞和琅绛就多有茶布以及医毒之术的贸易往来,按照承明帝那个性子,对这种程度的私下交易,无非就是一番小惩大诫。
楼主点头,“是啊,证据来的太简单了,但也没有什么真正的用处。”
尚榆晚把册子搁置一旁,放下一枚白棋,“通敌叛国之事,与太子或有关联,但如今看来,那位太子更像是箭靶。”
“榆晚,人是会变的,太子幼时再怎么温厚纯良,一个活人,更何况是一个从小就生活在深宫高墙里的孩子,早就在看不见的地方变得面目全非了。”
楼主浅笑,跟在尚榆晚之后下黑棋,“堂堂太子,会成为他人箭靶?”
“若是还有其他的皇嗣呢?”
祈王毁容,终生与皇位无缘,五公主一介女子,连母家的势力都不向着她,更没有夺位的可能,上至满朝文武,下至天下百姓,任谁都知道太子日后登基是板上钉钉的事。
楼主斩钉截铁的否定:“那更不可能。”
尚榆晚打了一个哈欠,双眼有些朦胧,“怎么不可能,楼主手下的人不也查不出我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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