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那张脸,抬手拔掉几根明显的白发。
罢了,罢了,收拾好先去找楼主议事吧。
——“赵家令牌?”
“嗯。”尚榆晚将昨夜之事悉数说完,喝下一口浓茶保持清醒。
她旁边放着几摞信笺,手里还拿着一张刚打开的,眼皮总是不自觉的耷拉下去。
冰雪消融比下雪的时候还要冷上几分,这屋内烧的银炭比昨日还要多,尚榆晚暖和的都要睡过去了。
昨夜没睡成莫非是因为炭火不够?
尚榆晚暗自思忖,要不今晚烧得更热些试试?
楼主仍是戴着面具,身穿厚实的狐裘大氅,目光透过面具上那两个洞盯着尚榆晚,“不对劲。”
尚榆晚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他们能办成陷害将军叛国这样的事,其背后手段定不会简单,十二能发现这样一个‘惊喜’,许是他们有意为之,不过我现在还未想通他们此举究竟是何意。”
楼主端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我是说你。”
尚榆晚头也不抬,又闷下一口浓茶,“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昨夜是又没睡成?”
“老毛病而已。”尚榆晚终于舍得看他一眼,“楼主何时变得这样大惊小怪了?”
“身体欠佳,对我们所行之事有害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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