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有可能是养出来的杀人利器。”
“游叩国近几年没少来骚扰增国,修渠建坝时常被打断,偏偏跟泥鳅似的来的快跑的也快,叫人抓不住错处,师出无名,镇东将军不能出兵讨伐,不然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大虞可不想以残暴弑杀之称扬名天下,如此一来哪能修好。”
尚榆晚提起银子就想起那日看的账册,心中难免来气,“你说的银子......不都进了宰相的口袋了吗。”
不过萧清序还未开口,尚榆晚便立即把那股怒气压了下去,还否认了自己方才的话。
“也不一定。宰相或许只是个钱袋子,还是个破了洞的袋子。那背后之人定然吃的不少,她与太子现在虽似不同心,却仍是一丘之貉。”
萧清序伸手把一个小旗插到增国东南方向的一座城里,“太子此行许是引我们前去,不知那人又给了什么命令,让太子甘愿赴增。”
他这话只是随口一说,却勾得尚榆晚心中的疑云又浮上来了。
承明帝是大虞君主,不会干出吞吃自己百姓银钱这样的卑劣之事,可若不是他,到底是谁?
大虞内谁有本事让太子听话成这样?
萧清序没等到尚榆晚的回话,低头看着沙盘,眼神微变,“你先前去找张久全‘做生意’,是断定了他不是叛国贼人那边的人?”
尚榆晚回过神,听出他言外之意,“楼主大人可听过一句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并非疑你,况且我再如何疑心你的身份不都什么也查不出来吗?”
萧清序的语气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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