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尚榆晚察觉出不对,但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想到这人心机深沉,她选择明哲保身,知道的越少越好。
“不必了。”
袁玑却是大发善心,要让尚榆晚当个明白鬼,将他和前世的尚榆晚之间的过往娓娓道来。
“当时我六岁,她比我大一岁,还高一个头。”
那一年,百里蒲刚刚收养袁玑不久,看袁玑资质很是不错,就安排他和京都的一众公子哥在墨规书院念书。
墨规书院是百里蒲年轻时一手建立起来的学堂,那匾额还是承明帝亲笔所写,全京都的大户人家和教书先生都挤破了头的想进去,其中的含金量可想而知。
百里蒲也在这学堂里教书,不过他同时也是大虞的御史大夫,整日整日的忙,许多时候难免忽视了袁玑。
他孤僻惯了,无亲无友,也不甚了解小孩子之间的弯弯绕绕,更不知道袁玑到了书院之后不久就受了那些公子哥和狗腿子的欺侮。
这个生如浮萍般的孩子每次嗫嗫嚅嚅的来找百里蒲,到最后都不曾说出自己被人欺负的事。
因为他怕百里蒲嫌弃他没用,怕被丢弃。
尚榆晚撇开头望着不想知道的太多,耳朵却忍不住去细听。
那时候,袁玑心中怀着怎样的痛苦,怎样的委屈,都无人知晓。
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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