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之下,拜谢先生,传道之恩。”
百里蒲怔在原地,刚刚伸出来的手僵在半空。
“西山日暮残烛尽,旭骨病离不见曦。”
“弟子陆旭病入膏肓,久不能医。尚家势大,得圣上猜忌,因而弟子生前不敢和先生见面,恐祸于师身。弟子不孝,恩师如山,却不曾报之万一。取血泪笔墨,书弟子陈情......”
尚榆晚声音哽咽,“若此绝笔不至先生案前,会有一人借口述与先生。”
百里蒲嘴唇轻轻颤动,眼眶渐红,他弯下脊梁,想要扶起这个说话开始带有哭腔的孩子。
“千言哽喉间,万语不尽心。弟子陆旭唯有一话,留于先生。”
尚榆晚抬起脖颈,仰起头,潸然泪下。
她的心痛得近乎被搅成一团烂肉,却掷地有声:“望先生,珍重。”
百里蒲老泪纵横。
“她,她留的绝笔,只有这些吗?”
尚榆晚沉默的点头,百里蒲眼中的期望也破灭了。
“好孩子,好孩子......”
百里蒲勉强提起嘴角,轻手将尚榆晚扶起来,抚摸她鬓边的青丝白发。
“我虽不知你是旭儿的谁,想必也是她极为信任之人,你躲藏至今......一定吃了很多的苦。”
陆旭生前无意间提过一次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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