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旭骨子里生来就有一股不甘屈服的劲头,为了达成目的虽不至于不择手段,但哪怕再痛她也忍得下去。
一根筋,也就是尚均护,那个人性情固执得跟头牛一样。兵事上还好说,但私底下一旦认定了某个人或某件事就不会再改,就如当年他和当今圣上结交为拜把子的兄弟那般。
思及此,百里蒲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袁玑也回来了,见尚榆晚眼睛有些红,什么也没问,和百里蒲说了一声就把人带走了。
尚榆晚也不多留,告辞之后就跟着袁玑移步出宅。
百里蒲看着他们二人消失在月洞门处,起身走去小径上踱了几步,眉头轻皱。
真是像啊,这孩子到底是谁呢?没有戴假皮面具,声线,容貌,都和尚家那女娃截然不同,为何会那么相像?
百里蒲看着地上从石缝里努力钻出的泥草,垂眸不语。
十多年前镇南军叛变,北东西三方也被群起攻之,圣上为救南方百姓御驾亲征,被偷偷掺进来一脚的游叩国害了身子,自那以后就日渐衰弱,身子骨大不如前。回京之后又遇上太后外戚专权,使了雷霆手段才让风波平息,京都百姓这才免遭一难。
圣上的身子吃了不少的药才勉强养了回来,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的猜忌之心如同春后竹笋一般萌发出来,且愈发严重。
百里蒲其实至今也没想通为何四方将军手中都握有重兵,但圣上偏偏拿拜把子的兄弟尚均护开刀。
当真只是因为天师的预言吗?不可能,圣上不是忌惮鬼神之人,其中背后定然另有缘由,但百里蒲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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