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吃饭。”
“但凡有一个人吃了一粒米,我就把侯府炸了!”
要受罪,自然不能只她一人遭殃。
大家都不好,才是真的好。
冬宁战战兢兢的点头:“是,小姐。”
秦音谣满意了。
就着凉掉的白开水吃完一个饼子,拍掉手上的碎屑,就去补觉了。
冬宁放下床幔,轻手轻脚出了房间,去祠堂传达秦音谣的意思。
正在罚跪的夫妻俩怒不可遏,又无可奈何,冬宁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
这些秦音谣全都不知道,她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四点多,睁开眼时,冬宁已经忙活完回来伺候了。
听到床榻上有动静,冬宁立刻上前掀起床幔:“小姐,您醒了。”
秦音谣应了一声,坐起身时还有些迷糊。
“小姐睡了许久,喝口茶润润嗓子吧。”冬宁递上崭新的瓷白雕花茶盏,眉宇间是藏不住的笑意。
秦音谣挑了挑眉,接过茶盏小口喝着:“什么事,这么开心?”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小姐现在真厉害。”
冬宁眉眼弯弯:“奴婢去祠堂时还以为死定了,不想侯爷竟真的照做了。”
“还有主院,奴婢去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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