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抹了把脸上的血,转头看见矮墩墩正捂着裤裆往灌木丛里爬。
这孙子裆部糊满血和呕吐物,镐把子早不知丢哪儿去了。
“想跑?“陈光阳箭步上前,铁钳般的大手掐住矮墩墩后颈。
这货少说一百八十斤,被他拎小鸡似的拽起来,后腰“咔嚓“撞在树干上。
“同...同志...“矮墩墩疼得直翻白眼,“我坦白!我们是受...“
陈光阳的拳头截断了他的话。
这一拳带着吉普车爆炸时的火气,带着女公安奄奄一息的怒意,指节撞碎鼻梁骨的触感爽得他浑身发颤。
三拳下去,矮墩墩的脸已经变成烂柿子。
陈光阳甩了甩手上的血,突然听见白桦林深处传来“沙沙“声。
刀条脸抱着铁盒子正往三道沟方向窜!
陈光阳心头一紧,不能让这个犊子跑了!
不然就他妈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