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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树缝,他看见那只母羊正往山坳里钻,海东青已经在它头顶盘旋示警。
距离拉近到五十步时,陈光阳勒住缰绳。
黑风马前蹄扬起又重重落下,溅起的泥点子沾在陈光阳的胶鞋上。
他单手持枪架在马鞍上,准星压住母羊后腿!
这距离用半自动更把握,但捷克猎的独头弹能确保一枪放倒。
枪响的瞬间,母羊后腿爆开团血花。
它哀嚎着栽进灌木丛,压倒一片达子香。
两只小羊吓得往反方向蹦,正撞上俯冲而下的海东青。
白尾海东青的爪子划过领头小羊的眼睛,疼得它“咩”地一声掉头就往溪沟跑。
“漂亮!”陈光阳吹了个呼哨。
溪沟那头是片沼泽地,这个季节的泥泞能陷住黄羊的细腿。
他正要催马追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树枝断裂的闷响。
陈光阳猛地回头,捷克猎枪管已经指了过去。
二十步外的红松后面,第四只黄羊正探头探脑。
这畜生比同类机灵,居然懂得声东击西。
“操,成精了?”陈光阳笑骂着扣动扳机。
子弹擦着松树皮飞过,崩飞的木屑惊得黄羊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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