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摸着空空的供桌,竟在水里摸到一手灰尘。
他眉头微挑,一时间也没办法分出真假,说到底,这整个环境都是陌生的,没有确定的参照物,想找出真假规律实在不简单。
心脏砰砰跳动,虞幸呼出一口气,试着去思考。
事到如今,在场谁都晓得这奇怪的恐惧感一定和这场副本里能够给出阴阳城门票的那位“神”有关,在推演者顶端大佬们之间流通的情报中有写明:阴阳城的神有七个,对应着七种能在副本里玩死他们的能力。
鬼沉树的“诅咒和不死”,千结的“认知篡改和蛊惑”,书的“规则和创造世界”,【祂】的“不可名状和疯狂”……
江祟背后的那个神明,或许掌握的就是“恐惧”本身,起码是主要能力之一。
祂好像没有多少其他的突出手段,只是让在场有着丰厚阅历、逐渐不为鬼物所动的推演者们回想起了鬼物最初也是纯粹的存在意义:
吓人。
在推演者们没有掌握能与鬼物掰手腕的强大能力之前,死亡的阴影永远萦绕着他们,谁不怕鬼?
夜里的敲窗声,床边的一双绣花鞋,坐在井边的长发女人,乃至卫生间自动打开的水龙头……
这些现在看来十分小儿科的东西,都曾经是弱小无助的推演者萌新精神中的噩梦。
推演者尚且如此,更别提鬼魂一说从古代流传至今,鬼故事口口相传,它们像是一个个固定符号,只要出现,就让人类的大脑自动补全画面,接着陷入各个感官的不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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