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有这一句话?
这份信并没有交予衙门,而是交给了季探花。能写下此信之人,对此案颇有了解,甚至很可能已经知道真凶。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祝余想不明白。
更诡异的是,往生义庄的位置偏僻,鲜少有人知晓,此人还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难不成,是萧世兰在派人盯着她?
祝余合上信,背脊一阵凉意袭来:“这信是谁给你的?”
“昨夜我在院中独饮,昏醉中一道黑影闪过,便看见这封信。”季向明第二次跪地,额头贴在那冰冷的地面,恳求道,“今夜季某偷盗尸体,便已选择破釜沉舟。娘子若能帮我,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他赌上了自己的仕途,只为还亡妻一个真相。而祝余同样需要一个机会,让自己扬名,走出清河。
“这世间虚情假意不少,今日得见探花郎对夫人的深情,实在难能可贵。季探花,可愿相信我?”
那一束光从他眼中亮起,泪水夺眶而出,连连道谢。他跪着挪上前,望着妻子,今夜将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
清河桥头的早市五更开市,满地熟透的瓜果鲜蔬,挑着担子的商贩们穿梭在包子的热气之中。
百姓们穿过缕缕青烟,精心挑选着生活。眼下日至于衡阳,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也是孙玉娘坠桥的时辰。
“小余儿,那桥上有人在看你。”
她站在桥下,抬起头,三石桥上站着一少年。水涨起一层雾气,他一身素色长袍,头戴玉冠,一把玉骨折扇,活像是江南烟雨图里的人物,飘然若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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