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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确实深了,祝余躺在床榻上,听见外头的更声,跃动的烛火,照亮那块挂在床头的腰牌,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明日便是她正式上任的日子,是作为祝余的新开始。一切,真的开始和过往不同了,她笑着合上眼。
第二日晨,祝余来的很早,甚至夏清朗还未来点卯。她便换了一身深紫圆袍,束发木簪,精神焕发满目憧憬。
“祝仵作,早!”衙门的这些捕快陆续走进,他们快步经过时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如此眉目清秀的小娘子,竟是个仵作,不由嘴碎几句。虽都是为衙门干活,但他们觉着自个这活比那整日与死人打交道的仵作光鲜多了。
但看在她是顾县令未过门的妻子,众人表面上的礼数也都过得去。
“小余儿,这么早来当差了。不像我家那闺女,非要日上三竿才肯起!”司徒青山是衙门的领班捕头,平日虽不苟言笑,但对祝余宛如己出。
他掩着嘴小声说道:“伯伯买了油饼就放在后头,别让那贪嘴的瞧见,记得去吃。”
“多谢司徒伯伯。”
她整理着衣冠,想着今日定要跟上顾长柏查清楚孙家枯井之事。若有可能,还需审一下孙家的人,弄明白这枯井的具体方位。
可等了一早上,并未见到顾长柏,甚至连夏清朗都未曾见到;司徒青山也是来回忙碌着形色匆匆。
她实在忍不住,叫住司徒捕头:“司徒伯伯,可否问一下,今日县衙可有什么差事?”
司徒青山也是忙忘了,这才意识到她一整日待在衙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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