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就吃,该喝就喝,他这是什么意思,同志们,李大夫的意思是,我的病非常重,很快就会病死,当时,我吓坏了。”
蝼蚁尚且贪生,还不到二十,没有娶正妻,还没有儿子,我不想死,就问李时鑫大夫:“我这病还能抢救一下吗?银子不是问题,登莱总兵府还欠我二十多万两银子的铁呢。”
“都快病死了,还惦记着向我要账。”张可大骂张辰一句:“我已经命令总兵府把剩下的那二十多万两银子调拨给你们华东区了,公文走军驿很快就能到达登州城。”
“那就多谢张大人了。”张辰笑了笑:“继续说我看病的事,李时鑫大夫听了我的话后愣了一下。”
“夷洲伯,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遵化城、蓟州城一带,你指挥华东区大军打了十几天仗,吃不好,睡不好,打完仗后,你奉旨进京,这一路上,你更是吃不好,睡不好。”
李时鑫大夫轻捻他下巴上的胡须:“伯爷,你营养不良,缺少睡眠,这几个月,你把思想放轻松,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加强营养,保证足够多,充足的睡眠就可以了。”
“只是营养不良,缺少睡眠,夷洲伯,你,我就说你不可能病入膏肓……”孙承宗抬起右手指张辰一下,他哈哈大笑。
朱纯臣、骆养性、杜十娘、杜圆圆还有教坊司的那两个侍女都笑了,同志们笑得前仰后合。
几分钟后,张辰他们一行人出了天字一号房间,杜十娘走近张辰一步:“伯爷,奴家等会就去礼部辞去教坊司的职务,去夷洲伯府侍候伯爷。”
“华东区酒店今年夏天开业,如果你愿意,那时可以华东区酒店上班。”张辰笑了笑:“不用去我家服侍我,你更不要勉强,如果不想去华东区酒店上班,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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