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做过娼妓的解雇,我没答应,反而夸她们干活儿干的好,她这才安稳下心。她又一番考察知道我们老太爷正调查拐卖的案子,已经抓了崔家和赵家的人,知道我们老太爷一直官声不错,又考察了我一些日子,确定我这边没问题才寻了个机会,把一切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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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蝶连连点头:“心眼子多点儿是好事。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她这关乎到身家性命的事儿,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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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微:“我也是这么想的。另一个叫甜杏,她是家里人将她卖给了人牙子,为了多得一两银子,卖的不是官牙是私牙,她也是先被送到了床上,后又被卖到青楼里。今年得了风寒又不知吃了什么起了不少疹子,花楼里的老鸨以为她不成了,就把她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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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微薄的积蓄去看病,京城的大夫嫌弃她晦气不给看,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否极泰来,遇到个好心的游方郎中,给她开了几贴药,竟然药到病除,身上的疹子也下去了,正分无分文的时候又听闻我们这边不嫌弃她们的曾经,就急匆匆的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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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蝶长出一口气:“倒是遇到个有医德的好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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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微也跟着长叹一声:“她刚被从花楼里撵出来的时候无处容身,只能在大街上游荡,有次清晨正好瞧见师焕礼骑着高头大马去上早朝。因为当年太痛了,她印象深刻,哪怕对方年纪大了不少,她依旧一眼认出,病好之后就悄悄的打听了一番,到了山上与花蕊认识后,两人就这么互通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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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蝶垂眸:“看来私牙里面有师焕礼的人,现在还能找到当初的那个私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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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微摇摇头:“甜杏的事儿都是十年前发生的了,她自己也打听过,那个私牙五六年前离开京城后就没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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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孟蝶狠狠一捶桌子:“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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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微赶忙抓起孟蝶的手仔细看了看,故意说:“生气就生气,桌子又没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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