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什么的,冬日的时候卯正开城门,巳时前都允许百姓们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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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刚过去就见到几个妇人围在一起议论着什么,一开始我没往心里去,后来听到娼妓两个字我就留了心,她们说那扬州瘦马有些是敌国送来的,进入各府的内宅打探消息,不少都是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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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蝶:“就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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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嬷嬷点点头:“就这么说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而且还不止这一群人,最少也有两三伙人呢。二奶奶,这可怎么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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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蝶笑着摇摇头:“那我问问嬷嬷,你经常去城门口买菜吧?那边肯定有你熟悉的人吧?不一定能叫得出名字,不少人应该都是脸熟,这回说这些话的妇人可有你眼熟的?我猜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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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嬷嬷愣住,仔细回忆了一下:“哎呀,这一说还真是一个眼熟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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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蝶笑了:“这就对了,这些人是框你呢。自打侯府里出了小王庄头那件事,我就觉得这些扬州瘦马有问题,做皮毛的商人好端端的怎么去扬州带回个美人儿,我当初让你去打听关于扬州瘦马的事情,结果怎么样你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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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嬷嬷悻悻然:“那些线人都说,这些扬州瘦马进了京城后直接就进了各府的后宅,他们根本接触不到,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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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蝶:“我知道你这边打听不出来什么,早前我就同祖父说了。现如今京城里各家各户为了查赌博的事儿都在梳理府中上上下下,不少人都暴出了问题,祖父应该也是查到了什么,那些人急了,所以才在你面前演了这么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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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嬷嬷懵了:“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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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黄凑过来:“为什么在范嬷嬷面前演戏,这同我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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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蝶:“这关系可大了,你看范嬷嬷信了那些妇人的说辞急匆匆来找我,我若是也信了,或者说调查扬州瘦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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