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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承祯看向叶法善,问道:“师弟,你觉得陛下究竟想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用庶民来分化寒门,用寒门来牵制世家,如此皇权自然稳固。”叶法善看的透彻无比。
“这于天下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司马承祯神色担忧起来。
“若是单是在大唐之内施行,那么必然是坏事,但皇帝要东征新罗,若是他能够拿下新罗,以新罗作为养分,足够天下人安定六十年了。”叶法善摇摇头,说道:“至于说六十年之后,师弟就看不透了。”
“没几个人能够看透。”司马承祯笑笑,看向洛阳方向,轻声说道:“但凡能够看透五年之人,便已经是通明世事之人了。”
“还是先看看荆州之事会如何吧,安陆许家啊。”叶法善轻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