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片刻,里面传出一声不悦的低吼:“谁?滚!”
朱莎腰背挺得笔直,头深深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声音陡然拔高。
“禀侯爷。黎太医刚刚诊过静心院里的婷姨娘。”
朱莎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和急迫:“黎太医所言,姨娘眼下血崩不止。已是胎儿落草的凶险征兆。回天乏术!”
内室暖帐猛地一颤。
康远瑞的动作彻底僵住。
“太医只摆下两条路。”
“路一:强保胎儿。或有渺茫生机。但必定耽搁止血,十之八九性命难保。纵使侥幸活命,亦伤损太甚,根基全毁。”
轰——
帐子里康远瑞的脸色瞬间变了。
朱莎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路二:全力止血。保姨娘性命无虞。然——”她声音陡然加重,如同重锤砸落,“此胎必失。保胎无望。且胞宫重创,此后终生——子嗣无望。”
最后四个字,如同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康远瑞的耳膜。
“什么?”暖帐内猛地响起一声难以置信的惊怒嘶吼。伴随着女人娇滴滴的惊呼和衣料被猛地撕裂的刺耳声响。
夏欢花容失色,本能地伸出手死死抱住康远瑞的腰身:“侯爷。别听。不过是贱婢急病乱投医。下人们惯会夸大……”
她声音又娇又急,试图重新引回那一池暖腻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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