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居然对主人的命令有迟疑……真是该死,
真是愧对主人的信任。
主人怎么会有错?他存在的意义,
就是服从主人,
他否定了主人,就是否定了自己的存在。
谢良衣手向下探去,开始解子夜的衣服,
子夜刚受过刑,正需要休养,
他知道的,
但他忍不住了。
他对感情没有什么认知,
他也不觉得和子夜如此是什么爱——更多的是一个自恃强大的男人,对自己的东西的占有欲。
子夜并不弱小,修为在他之下,或许是大乘中期,
他不知道,
看着这样一个可以拿捏别人生死的人雌伏在自己身下,
谢良衣有着莫大的满足。
谢良衣摸着子夜裸露的皮肤,
男人常年裹着黑衣,
身上很白,
上面是交错的鞭痕,有些甚至皮开肉绽,
他身下动作不停,手也恶劣地开始往伤口上按。
“不许喘,好好受着。”
子夜说不出话,鼻息重得很,疼……也说不上是上面更疼还是下面更疼,跟谢良衣双修就没有什么愉悦可谈。
谢良衣是个完全只顾着自己的主儿,他甚至会故意让对方疼痛难忍,就像此时,他看着子夜,血从他的指尖晕开,从再度撕裂的伤口处流了下去,触目惊心。
下身也有血。
谢良衣开心的很,还不忘关怀一句:“子夜,开心么?”
要不怎么说这个罪该子夜遭呢。子夜确实觉得开心,他觉得这样被主人对待,自己居然也配和主人上床,是他的福气……
。
莫一世回了天命山,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开心的很,每天这也看看那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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