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在眼前这个身着白衣黑裤的少年身上消散。
段嘉彦只要一想起苗苗早上是如何粘他、磨他,试图让自己将她带到学校来,不禁头都大了,还是临走之前段母替他解了围,声称:
“哥哥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学校做,等到过两天哥哥没那么忙了,奶奶就让他带你去学校玩儿”,段嘉彦才得以脱身,山雨欲来的往学校赶。
“在网吧包夜一宿,现在小爷困的跟孙子似的。”段嘉彦的谎话信手拈来,他才不会在彪子面前承认,自己消失了一宿是忙着在家奶孩子去了,说着头往后排一靠。
“诶——段嘉彦你压我卷子上了。”身后传来娇滴滴的一声。
段嘉彦回头,等看清后排人长相之后,眉头蹙起:
“我不是记得我后面坐的是耐克嘴么?怎么是你?你们换座位没叫我?”
“没、没有”叶绯然的脸颊变得红扑扑的,双眸氤氲,仿佛含了一层雾气:
“我先前坐的位置离黑板有些远了,最近天气不是热了么,晴天也多,下午太阳光照在黑板上实在是反光的厉害,所以今天我就找老班帮我把座位给换了。”
段嘉彦口中的耐克嘴,名叫梁耐。
此人人如其名,常一副耐克嘴示众,说是受到了以前小儿麻痹的影响,面部神经将近有一半都是瘫的,和人说话时时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就你那座位,你看着都反光,人梁耐难道看着就不反光?”彪子一张嘴就把段嘉彦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说的也是。”段嘉彦的视线在叶绯然涂得花花绿绿的脸上停留片刻,随即一晃而过。
叶绯然大概是没想到彪子说话那么不客气,脸皮胀的青紫,下唇被牙齿咬的一片粉白:&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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