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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这件事情,晚上的时候,景修暝又要拿出来和他算账。顾迟舟忍无可忍的把人推开:“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找到幕后之人,陛下不要担忧享乐。”
“朕就是要享乐,”景修暝理直气壮,“朕已经派人去查你那位同门了。”
顾迟舟见他终于说正事了,也认真想了想:“他在背后组织中地位大概不高,要不然也不会派来这种写东西的任务。”
其他的顾迟舟也不好多说。
这一位同门倒是比其他人好查多了,仅仅两天便查到了他的下落。
等到御林军过去把连人带着其他纸质信息一起查收的时候。
景修暝罕见的问顾迟舟:“要不要去见一见你们那位同门?”
顾迟舟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当初一起上学堂的时候,他身体不好,总是请假,因此,一起上学堂的人里几乎没有和他关系好的,大家见到他也不敢碰他,生怕被传染上病气似的,也只有这位叫做苏远盛同门,对他不冷不淡的,但这位同门对所有人都是不冷不淡的,倒没有一些特殊。
到了地方,对方安安静静的等着,似乎并不意外,顾迟舟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苏远盛:“我知道,但我母亲病重,最近有些人托我来写东西,我便接了。”
顾迟舟:“那你也该知道你写东西的内容是什么?你明明可以参加今年的春闱的。”
苏远盛抬头:“知道又如何,我母亲病入膏肓,我家里没有钱,我能等,我母亲已经等不及了。”
苏远盛很是坦然:“我不能对不起我的母亲。”
顾迟舟叹了口气,他知道他没有立场来指责苏远盛。他记得苏远盛上学堂时,便是家中母亲给人洗衣缝衣,才赚得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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