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地府之中,受尽折磨,难道不怕?”
广知南不屑一顾,说道:“我怕。”
“怕,为何还做这些?”
“我怕的是,想杀之人没有杀掉。”广知南看向远处,接着说道:“小子,我告诉你。天底下芸芸众生,世人没什么不同。人心本恶,所以才有先人立下什么祖宗立法、道德伦常,管束后人。可就算如此。天底下的恶人除之不尽,天底下的恶性,遍地皆是。所以,你看我是恶人,但我却从不辩驳。因为伪善是这世间最大的恶。”
“你说的这些,我可听不懂。”苟理笑着摇头。
“小子,没什么难懂的。比如说,当时你杀你师父,就算你有再多的理由,又有何用?难道他死后,就能脱离你所谓的苦海?只不过是自己心中的愧疚作祟,找来的一套说辞罢了。”广知南面带讥讽,不过苟理可看不到他的面容。
苟理沉默不语,二人来到一间驿馆,广知南随手丢给他们一个令牌。驿馆之人看到令牌,对广知南与苟理颇为恭敬,说道:“两位大人,不知小的如何为两位效劳?”
广知南一摆手:“不用那般麻烦,你只要给我二人两匹快马即可。”
“是。”那人一躬身,对身后之人交代了一句。
“二位大人,小的已经派人去备马匹,一定会是这驿站之中最好的马匹。”
广知南却不在乎是不是最好的马匹,就算耽搁几日也无妨。不过他说道:“我二人前来之事,他人若是问起来,你该如何说?”
那驿站之人,自然明白广知南的意思,一躬身,说道:“二位大人请放心,小的绝没有见过二位。”
“很好。不过就算你说了也无事。不过事后,让我知道是你告诉他人,不管你在何处,我都会取你的性命。”广知南双眼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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