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针。苟理的脸色虽然还苍白无血,但他的精气神越发的足了。
广知南看了一眼苟理,说道:“小子,感觉如何?”
“想必是死不了。”苟理淡淡一句。
“跟我耍贫嘴?你小子找死?”广知南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山头的夕阳,夜幕降临。
“我可没有。原本你日日给我行针,我还真的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那滋味,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哦。不过这些日子,你却放过了我,难道是大发慈悲?”
“呵呵呵,我要是想折磨你,恐怕你现在决不会还活着。”广知南大难说道。
虽然广知南语气中带着一股傲气,但苟理自然晓得广知南说的没错。不过苟理所说广知南的银针秘法乃是非人之痛,也一点不假。
这倒不怪广知南,而是因为苟理原本便没有一丝武功修为,所以银针秘法用在他身上无异于抽筋洗髓,怎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就算广知南没有杀他之心,但苟理当时却也差点未撑住,变成一个死人。看看他现在的模样,绝无半点是假。
“小子,你可觉得身上有何异状?”广知南双眼一眯看向苟理。
苟理说道:“该看到的你都已经看到,你既然张口问,那么说的一定其他事。不过除了行针之时的疼痛,也没其他的异状。”
广知南之所以这般问,乃是因为童蛟。就算狠毒如他,也未曾想过在一孩童身上试炼此法。银针秘法,本就是广知南在习武之后,在另辟蹊径所创。
而当时,慕剑清用银针秘法救了童蛟,竟没想到让童蛟年过二十,还是少年模样。看来就算是他自认为对银针秘法已经颇为了解,也有不知之处。
“为何问我这件事?之前可未曾见你这般关心过我。”苟理说道。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