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破,即使这些人,人人有无数张嘴巴,那唾沫星子如那北蛮射来的箭雨,李道禅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人言是可畏,但若是自己是清风明月,谁人能让他染尘?
柳若妃却与他人不同,他们看到李道禅如此,自然能明白李道禅的苦衷。但他们说什么又有何用?
白日里,李道禅便手提着酒壶,站在城墙之上,北蛮每杀一人,李道禅便喝一口酒。等到北蛮将最后一个大奉士卒的脑袋砍落之时,李道禅也就早伶仃大醉。
身边之人便将他扶回太守府,这在那些士卒眼中,李道禅越发是无情无义之徒。
李道禅回到太守府后,便从床上坐起,他提着酒,坐在门前,嘴上念了一个数,将手中的酒,一点一点倒在地上,不多不少,正好是那被北蛮所杀的士卒。
“就算这酒不能充饥,也不能这般浪费。”苟理对李道禅说道。
李道禅抬起头,看清苟理的面容,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给我送酒的不成?”
“哈哈哈,到了现在,你竟然还想着喝酒。酒再好喝,不如肚饱哦。”
这些日子,苟理自然也是饿着肚子,今日才吃了两个馒头。他手中的还有一个,却迟迟未吃。
他递给李道禅,说道:“什么山珍海味,都没有这白面馒头来的香。”
“你吃过山珍海味?”李道禅一转头问道。
“自然没有,我过得什么日子,你难道不知?”苟理笑着说道。
“那还来骗小爷?小爷如何说也是在宫里待过的人,这好东西也吃过一点,所以啊,此事不用你来告诉小爷。”李道禅翻了一个白眼,接过馒头。
战场杀敌乃是为了保命,这吃白面馒头也是为了保命。人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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