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李道禅说道:“咱们高老将军行军打仗多年,身上之伤那是数不胜数,岂能因为一点小伤,就卧床如此多日子?”
李道禅可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因为苟理自然将他动手伤高月勾一事告诉李道禅。那苟理手下留情,虽然高月勾看似受伤颇重,但伤不致命。
李道禅自己又是练武之人,自然料想高月勾已经醒了过来。
而高月勾却假装受伤卧床不起,却另有他因。
这烟云城告急,他高月勾自然晓得,只是败军之将何以言勇?现如今李道禅领兵前来,这抗击北蛮之事已经跟他全无干系。
若是城破,他高月勾自然不会苟活,但若是李道禅击退北蛮,那么他也不愿抢李道禅的军功。
可北蛮屠杀大奉降卒之事,他高月勾却全然不知。
“李古,你进来!”
“将军,有何吩咐。”守门的一个士卒急忙走了进来,看到高月勾坐在床上,不知出了何事,可这与高月勾所交代的不同。
“他北蛮杀我大奉降卒,此事你为何告诉我?”见高月勾大怒不已,那李古心中一颤,回道:“回将军,此事末将不知。”
“哼,不知?难道当我是傻子不成?”
“将军勿怪,是末将错了。”
那李古自然为了高月勾着想。高月勾带兵抗击北蛮,却兵败如山倒,这高月勾怎可甘心?
可高月勾身上所受之伤如此之重,要是领兵继续打仗,那便真的可能命丧于此。“我愧对圣上,愧对大奉。更愧对所率将士!”高月勾痛心疾首。
“高老将军,此事也不是您的错,莫要自责。”慕容亦温说道。
而李道禅笑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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