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如今先生要北上,正好可以随老朽一起,如此也可给老朽报答先生救命之恩。”
陈庆之闻言大喜,连忙起身长长一揖:“多谢老丈!”
张蕴扶住他的双臂,连连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二人又寒暄几句,陈庆之方才告辞离去。
他走后,张蕴身边的一名年轻人方才道:“祖父,雍王正严查关中探子,这陈先生我们不知来历,岂不是会给我们惹麻烦?”
这年轻人正是张蕴的孙子张渊。
张蕴声音低缓的道:“渊儿,祖父年纪很大了,又生了一次病,北上之路遥远,还会遇到什么谁也想不到,就像雍王这一纸布告来的多么出人意料。”
“若祖父再生一次病,谁来救我?”
“陈先生自幼身有顽疾,自学医术,不说多么了得,但比起北上这一路能找到的医者,他的医术显然是非凡的。”
“有他在,祖父便可安枕无忧。”
“其次,他那家仆人高马大,好似古之恶来,定然是勇猛善战之辈,陈先生与我们在一起,一旦遭遇盗匪,这位陈先生的家仆就可发挥大用。”
“至于说陈先生的来历,区区两个人,能做什么?难不成还能刺杀雍王?”
“只要不刺杀雍王,便不会牵连我们。”
“等到九原,与匈奴人做完生意,便可与他分手,直接返回。”
张渊缓缓点头,明白祖父深意,他好奇的看向祖父:“祖父,是早就猜到陈先生情绪不高的原因,故意没主动说出来的是吗?”
张蕴欣慰的笑了起来:“孺子可教,祖父说出来,这恩情就少了,由他自己说出来,祖父再主动帮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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