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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尔:“睡衣脱了。”
秦漪摸到睡衣,上卷到露出大半腰,忽然觉得不对,动作僵了僵。
周尔关掉大灯,只留昏黄暧昧的壁灯,没好气的把秦漪的上衣一把掀倒底,那纤细的腰在空气刺激下起了细细的疙瘩。
秦漪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被衣服罩在脑袋上,失去视野看不清身后,心跳顿时犹如雷鼓,要发生什么?
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秦漪五指用力,将深色床单抓皱,印下指痕,哑声问:“你会不会?”
周尔怒,拧掉瓶盖,将油往掌心一倒,两掌用力揉搓到发热,用力按上那看似纤弱,却锻炼到恰好的腰背:“祖传的,专治你这种口是心非的。”
祖传的?这不对吧?秦漪
秦漪还在想,蓦然被那温热湿滑的手一碰,差点失了魂,她怔愣半晌,发现周尔在给自己按摩。
周尔喋喋不休的教训:“不是叫你回来休息的吗?你守在那干什么?没你我还不回家了是吗?这么大冬天,明天又还要上班……”
躺了半夜的车座,即便放平了也不舒服,僵硬一天的肌肉得到松弛,秦漪呼吸均匀平稳了起来,她困顿,意识模糊嗯嗯几声回应周尔。
周尔发完火,被这几声嗯的有点耳热,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姿势也暧昧,坐人家腰上,摸人家后背……天不黑不亮,关系不清不楚……但是……
都这样了,不吃点豆腐似乎对不起自己。
周尔觉得理智在飘飞,道德被挑战,明明没喝酒啊,她吞咽咽喉,往下是臀,往前往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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