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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沿海地区,屋舍的结构多是防雨水的青瓦房,雨水顺着屋檐的瓦片留下,形成一串串水帘。
因为已经入了秋,空气既湿润又寒凉,云深很不喜欢这种天气。
他站在屋檐下的廊道里,愁眉苦脸的看着雨幕,心里盘算着这雨何时才会停歇。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雨非但不停还越下越大,入了夜以后更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云深抱着小枕头盘膝坐在床榻上,唉声叹气的,都快愁死了。
虽然经过上次渡劫后,他对雷电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可早已形成的心理阴影哪里是那么快就能免疫的?
这样的鬼天气下云深是一点都睡不着不说,那雷声炸响一次,他就下意识跟着浑身颤抖一次。
如此来来回回几次,云深整支参都要麻了。
由于云深已经修炼出人身,两人便不好再住同一个房间。隋简做主将主卧让给了他,自己则去住了隔壁的次卧。
他纠结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没克制住对雷声的恐惧快速下了床,穿着木屐抓着自己的小枕头就往屋外走。
一墙之隔的次卧里,隋简随意又慵懒的交叠着一双大长腿,背靠太师椅后背,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搭在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敲着。
“怎么找来的?”
他睨了一眼身前跪着的人,语气森寒刺骨。
这跪着的人不是旁的别人,正是隋简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左节使左奇。
他低着头道:“是凌均那小子回东洲时曾与主上一路,他认出了主子回来告于属下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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