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及性命。要想一剑达到这种程度,除非用剑之人比隋简高出一个大境界,渡劫期之上便只有证道飞升的仙人,而赵随云修为与隋简相当,或许配合浮光能勉强击杀隋简,但绝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将隋简经脉和神魂全部打碎。
方陵神情严肃的说:“我看你这不像是被剑气震伤,倒像是……”
他抬眸看了眼碧空万里的天:“倒像是被那劫雷给劈的。”
能把渡劫后期修士劈这样,只有渡劫飞升的劫雷才有这效果。
隋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仔细回忆当时的场景,竟发现有很多细节已经模糊不清,以他过目不忘的本事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恐怕当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遗忘了。
隋简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但他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来。他对方陵道:“当日状况确实如此,我再醒来身体便已经成这样了。若非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云深救治,我大概也活不了这么久。”
他略过了很多重要信息,将云深的特殊之处都藏匿了起来,并非信不过方陵,而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云深的特殊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方陵稀奇的看向云深,还不待他说什么做什么呢,隋简已经一步上前将人挡到了身后,护犊子之意不要太明显。
哟呵,铁树开花了,稀奇啊。
方陵眉尾上挑,戏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后者警告的甩了个冷眼过来。
他悻悻的撇嘴,说:“你们暂且住下,我先为你调配一剂药浴汤剂,先泡上七日看看效果如何。”
方陵下了定论,于是云深和隋简便住了下来,为了方便观察隋简的伤势,两人同住在方陵的木屋里。
当给两人收拾出房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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