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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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点头,“嗯,你想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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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想到的,是不应该在此时此刻提起,曾经很风光,后半生过得如履薄冰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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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只说:“一个逝世很久的社会贤达,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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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又是无尽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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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举着杯盏,直接点出她心中所想,“是觉得他与你父亲遭遇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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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能看穿她全部的心事,每一次且惠坐在他的面前,就感觉自己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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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轻轻地嗯一声,“所以啊,我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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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置否地笑一下,“一个人在名利场中的地位,完全取决于他的用处。进了这个地方,就没有谁能活在权力真空里。我也一样,哪一日沈家站错了队,变得无用武之地,也会被轻易地丢弃掉。也许很残酷,但这就是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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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微眯着眼,月色在他的瞳孔里映出个倒影,泛着冷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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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说话时的神情如出一辙,冷静、理智又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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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看右看,都有一种世事皆洞明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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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眼目睹过幼年家中的倾覆,从高岸走到低谷后,且惠对这句话有极深刻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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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兵败如山倒,就是竭尽所能也挽不住这艘巨轮的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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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不想再聊这么沉重的话题了,免得辜负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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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和他碰了下杯,“不会的,我祝沈总富贵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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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院深影里,沈宗良把不住想笑,为她幼稚的、一厢情愿的浪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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