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如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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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这杯热茶还没放凉,又要拨出空去见另一批客,一年到头没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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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喝了口茶,“妈,又在想老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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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梦放下相框,接过王姨的手帕擦了擦眼尾,瞪他,“三十岁的人了,有正形没有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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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笑笑,“这不是怕您太难受,逗个趣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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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梦趁机数落他,“原来你也知道你妈难受,那怎么不见你回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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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事多。”沈宗良拿话推搪,“今儿不是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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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梦朝他杀来个眼刀,“今天是你爸的尾七,来也不是为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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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说这话不对,“人都说论心不论迹,就您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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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一转,落在北面那架四扇螺钿屏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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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霞余光当中,描金树枝如烟火在漆面上铺开,有一股绵延不尽的富贵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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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难伺候,他沉默的当口走了个神,陡然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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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比姚小姐更难伺候,更会拿话堵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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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兴起来,把身上沉甸甸的担子一卸,能孩子气地啰嗦上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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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不就是?听得他烦透了,也莫名舒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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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姚梦叫他,“老二,我同你讲话,你擅自跑什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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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但无奈老爷子爱喊他老二,姚梦也跟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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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忠常有他的道理,元良虽没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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