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半天了,笔尖立在那儿都没动,被什么难住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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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看了会儿,径自从北面上了楼,踢鞋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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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灯,他拧松脖间的领带,一把揪下来扔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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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茶几上放了杯白兰地,冰块已经消融在烈酒中,快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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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烦,抄起来喝下去半杯,眉头当时就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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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抵达胃部时有股灼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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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扔下杯子,转头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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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暗沉沉的,到了夜晚总是大灯全开,照得屋子里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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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电脑,里面还有一封待处理的邮件,来自德国合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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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聚精会神地看完,附上审核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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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半夜,胃被酒精刺激得剧烈收缩起来,牵连着小腹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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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不很明显,沈宗良哆嗦着点支烟,抽了两口就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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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多久,那份被压下去的痛感又卷土重来了,一阵阵地扯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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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用拳头抵着腹部,踉跄着出来,走到临窗的长几上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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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步虚浮,杂乱地踩在木地板上,几步路走得几近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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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窗边时,一道纤瘦的身影闯入视野,是钟且惠站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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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对着他这面,和靠在竹栅栏旁的庄新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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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穿了件风衣外套,西装领双排扣,被凌厉的夜风吹得微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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