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凌尘应了一声,理所当然的就进了房间。
主卧悬浮床发出细微嗡鸣,凌尘陷进记忆海绵时,枕边的全家福正对上视线。
照片里马德邦笑得爽朗,那时他还没在太阳穴植入神经芯片,他妻子腕间也没有生命维持仪的金属环。
客厅传来沙发展开的机械声,隔着门,凌尘听见马德邦轻手轻脚关掉女儿房间的夜灯。
红外监控屏的蓝光透过门缝,在走廊地板画出狭长的冷线。
凌尘盯着天花板流转的星空投影,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直到智能腕带响起深夜十二点的提示声后,才逐渐有了睡意。
客厅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混着通风管道低沉的嗡鸣。
赛博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终于在他双眼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
……
第二天中午,智能窗帘早已自动拉开,光线透过窗檐,在床单上投下菱形光斑。
凌尘揉着惺忪睡眼坐起身,床头电子钟嘀嗒作响。
门外走廊传来门锁解锁的机械声,似乎是马德邦刚才外面回来,于是他起床走出房间。
“醒了啊凌尘老弟!快点去洗漱,我给你买了炙烤牛肉饭团和海藻羹,这可是美味啊!”
马德邦随脚将靴子踢开,机械臂提着的保温盒冒着热气,另一只手则握着泛着幽蓝荧光的药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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