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到了厕所,徐柚笙抿了抿唇:“那你自己注意。”
秦砚修的手还搭在她肩上没拿开,眼尾微扬,散漫着调子开口:“不放心的话,那你帮我?”
徐柚笙杏眼圆睁,瞪着他。
秦砚修唇角微勾,散漫着调子:“你又不是没见过。”
“你记得你不仅摸过用过,还……”
“秦砚修!”徐柚笙打断了他,耳根发烫,她一把甩掉他的手,气冲冲地往门外走,“痛死你算了!”
听着砰地一声关上的浴室门,秦砚修抬手撑住墙壁,无奈地轻笑了声。
背上的伤疼得厉害,他好看的桃花眼里却漾起几分笑意。
对他发脾气,总好过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