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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我们已然别无他法。”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他声音忽然变得极轻,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我明白你担忧的是什么......”
"若败了,我们是造反,你我皆是乱臣贼子;可若胜了......"
帐外忽起一阵夜风,吹得帐燎明灭不定!
恍惚间,吴开似乎看到甄应靖的侧脸在阴影中扭曲了一瞬——
"我等便是鼎革——!"
军帐外骤起的夜风掀开帐帘一角,恰让吴开看清了甄应靖眼中跳动的野火。
那火光让这位身经百战的悍将脊背发寒——
那不是战意,而是赌徒推上全部筹码时的癫狂。
——————
寅时三刻,滁州城内一片肃杀。
近千精锐已在北门内列阵完毕。
战马衔枚,蹄裹粗布,每一匹都喂足了精料,马鼻喷吐着白气。
史鼎亲自检查着最后一匹战马——
这些马匹身上都绑着火油罐,马尾缠着浸油的麻绳。只要点燃,便是冲阵的利器!
"哗啦——"
铜壶滴漏的水声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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