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愿率本部残兵,并收拢此间数千降卒,固守滁州,扼守清流关!为陛下守住这江南门户!静待陛下扫平京畿之乱,王师南下之时!”
不等庆帝再有何反应——
“陛下!”陈守年猛地抬起头,“臣愿立军令状!人在,关在!若关隘有失,臣提头来见!若降卒再生异动,臣......亲手斩之,绝不容情!”
庆帝紧绷的、充满杀意与权衡的脸,在陈守年说出“戴罪立功”四个字时,终于出现了一丝明显的松动——
在座的三位臣子,都是忠于他的人啊!
“准!朕允你戴罪立功,总督滁州,扼守清流关!”陈守年刚要叩谢,庆帝却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如刀:“然,朕要的不只是关隘!你的命,更要给朕保住!”
他看向贾玌,斩钉截铁:“天戈!从八百槊甲骑中,点两百最悍勇老卒,着甲配双马,留予陈将军!保他......周全!”
“臣领旨!”
贾玌肃然应命。
见此,庆帝的目光再次落回陈守年脸上:
“这二百条命,只一条死令——保你周全!这清流关就算丢了,你也得给朕活着回来!”
“陛下......”
陈守年全身震颤,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混着脸上的血污尘土,瞬间化为两行浊泪汹涌而下!
他喉头哽咽,一个字也说不出,唯有将所有的感激与效死之心,化作最重的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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