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方向,“陛下隆恩浩荡,体恤臣下,玌儿,此乃我贾门之幸!”
贾梁氏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她用手帕掩住口鼻,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和欢喜:
“好……好!陛下圣明!如此之快......九月初八……也快了!”
她看向儿子,那目光中充满了母亲最深沉的爱与释然。
贾玌将手中的文书轻轻放在桌上,看着贾梁氏脸上多年积压的忧虑终于被这巨大的喜悦冲散,心头也是一松。
他目光扫过这承载了太多期盼与担忧的厅堂,想起塞外的风沙、北伐的鏖战、江南的险途,种种画面掠过心头,最终化作一声带着感慨的低语:
“也好......打了一辈子仗,也该好好享受享受了!”
这话一出,厅堂内温情脉脉的气氛陡然一滞。
贾梁氏那还带着泪痕的脸瞬间就“板”了起来,她瞪着儿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声音都拔高了些:
“呸呸呸!浑说什么呢!你才多大?满打满算,虚岁还不到二十!什么一辈子?这话也是浑说的?听着比我这老婆子还老气横秋!不吉利!快给我收回去!”
她这一连串带着笑骂的“训斥”,瞬间冲散了方才那点感慨带来的沉重。
贾敬在一旁捻须摇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显然也觉得儿子这话说得过于“沧桑”了些,与他的年纪实在不符。
“哈哈哈哈!”贾玌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开怀,带着一种卸下重担后的轻松“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子失言了!儿子年纪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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