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个地方档案馆?”秦舒听见自己的声音。
宋慈报出一个地名,一个汉代淮南国核心区域的县级市名称。
他又补充了一句:“那批文书,可能因为光绪二十六年的一场小水患,导致部分纸张边缘有独特的水渍,而被错误归档到了‘灾情杂项’的第几柜第几层,标签可能是手写的‘庚子年杂记’。”
秦舒将这个地名,以及宋慈的描述,牢牢记在心里。
她将桌上的打印资料收回包里。
“我会去核实。”秦舒站起身。
“如果你的‘假设’不成立,我会公开撰文,驳斥你直播中的所有观点。”
宋慈微微一笑。
“我拭目以待。但前提是,秦博士能找到反驳我的‘物理证据’,而不是仅仅依赖‘主流叙事’。”
秦舒没有立刻回答。
她走到书店门口,手放在门把上,顿了顿。
“如果成立呢?”
“那我会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宋慈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