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子奕,都面面相觑,不敢靠近。
在地上,一个碎裂的红酒瓶没人敢动。
原来我离开的时候,温冷然摔的居然是这个!
“姐,你和纪律师……”
陈子奕的茶味发作,又在拱火!
随你吧,但愿你们渣男贱女从此锁死,别再出来害人!
“子奕,你说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仿佛害怕煮熟了的鸭子长翅膀飞走一般。陈子奕失声说。
“你怎么能这么说?”
刚说出来就把嘴捂上,他马上换了,一脸歉意。
“抱歉,然姐,我不该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