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相斗,抽不开身去援助曹操。
“据报,刘岱已集结本部兵力,血战黑山军,孟德作壁上观,只敢紧守于濮阳、鄄城……”
袁绍听完禀报,从主位上起身,失望之色甚浓。
“孟德啊,终究还是才学不精,不通兵法之道,身边无贤才辅佐。”
周围文武也是表情各异。
“唉,我们今年击溃白波,不过耗费些许心思罢了。相比之下,兖州形势则危机重重。”
“那是自然,车骑麾下人才济济,随便一道计谋,便可让白波贼身陷囹圄,束手无策。别说曹公,天下何人能比?”
“鞠义之兵很是勇猛,也当得起首功。”
“虽说并未能诛杀恶首,却可让白波于关隘不得寸进。”
“郭大如何?不照样抱头鼠窜!?”
众谋臣在回忆吹捧之时,有一清瘦文士站了出来,此人眼窝深陷,眉弓凸显,神情严肃而有厉色,声如洪钟沉稳:“主公不该听信这些吹捧之言。”
“白波之乱,首在人心。溃其君可彰显军威,却不能安治人心。应当早思斩杀匪首,而后驱散其众,引为奴工以赎罪,再兴农耕。”
“对公孙伯珪,应当以守为攻,耗损其骑军。”
“而后,宜屯兵黎阳,渐营河南,益作舟船,缮修器械,分遣精骑抄其边鄙,令彼不得安,我取其逸。”
“如此,可积攒钱粮以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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