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许泽态度坚决,便收声而笑,拱手告别。
许泽又巡逛了一会,直奔工坊而去。
……
“你的新欢呢?”
鄄城内,朴素黑袍、两撇胡须斑驳,眉宇颇有英气的戏志才询问郭嘉。
“胡说什么?腌臜之词,粗鄙庸俗。”
郭嘉一见他就烦。
偏偏戏志才年岁虚长几年,还喜欢勾肩搭背,毫无行检,宛若山野村夫。
“哈哈哈,我早叫你别去冀州,非不听。袁本初沽名钓誉、多谋无断、狼子野心,自其雒阳斩宦的事迹便可看出来,若换个痛快的人,阉宦早死一两年,何来董贼之乱?”
两人并肩而行,戏志才说完之后又恍然道:“哦,我听主公说了,董贼其实也是他引来的。”
“去年又主张推崇刘虞为帝?他袁氏一直就包藏了祸心啊。”
“嗯,”郭嘉轻笑,不置评价。
毕竟,他和许泽的事迹广传,也只是为了“唯才是举”得以推行,如今全境皆知,他们越受宠信,则曹操的信用便越能得到推崇。
前来归附的贤才也就会越多。
“走,带我去看看那个许子泓,”戏志才笑道:“鄄城可有营伎、娼家?叫来府邸,我与奉孝、子泓,彻夜畅欢!”
“没有,”郭嘉冷淡的回应道:“子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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