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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琰听完之后眉头皱了一下。
家中的财资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治郡所用,乃是百年之中先辈苦心经营,崔氏自诩清流,在朝中为官者多是清正之辈。
积攒靠赏赐,赠礼,而不是贿赂,也不曾和商贾同流合污。
这些家资运送到邺城,自然是充入军资,以防备曹军来年攻城,崔琰很清楚袁绍这话的意思,家资就算是不多,也不能留给许泽。
他沉默了许久之后,叹道:“家族之事,在下不能插手,若是袁公因此责怪,那在下辞官自去便是。”
“崔君言重了,吾也只是问询一番,若能运来,对战事有利,并非逼迫。”
“袁公可去书信与舍弟告知,他会与族中各家老商谈,至于东武城……袁公,开东武城归附许泽乃是早有预料之事,毕竟明公的兵马在邺城驻防,已放弃了清河郡,我崔氏如何能抵挡呢?”
“百姓也怕流血漂橹,不愿抵抗,崔氏一意孤行也只是徒增伤亡罢了,望明公见谅。”
崔琰字里行间有责怪袁绍之意,谁叫你的兵马自己不守,撤到了几十里开外,靠我一家率领私兵和百姓抵抗许泽。
怎么抵抗呢?
他可是王师,带着诏命来的,我举家抵抗王命且还守不住,家族死光不说,还要落下一个谋逆的罪名,不是强人所难吗。
“好好好,”袁绍心情更是不佳,几句话打发崔琰走了,得了一肚子的气,现在真是拿许泽一点办法没有,已不可再对清河动什么心思了。
“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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